【赵公说铃】(138):民国四公子

南通博物苑 2018/5/29 14:57:08

故宫举办张伯驹诞辰纪念展,他那“民国四公子”之一的身份也屡见提起。“民国四公子”所指的对象,说法颇多,事实上这本是民间指认,决非官方正式颁布,时间、空间的改变,对象组合也会不同,这很正常,所以或种说法都有其理。

张伯驹之说,现今可知的,来自他自己所作《续洪宪纪事诗补注》第九十四首的注:

人谓近代四公子,一为寒云,二为余,三为张学良,四、一说为卢永祥之子小嘉,上说为张謇之子孝若。又有谓:一为红豆馆主溥侗,二为寒云,三为余,四为张学良。此说盛传于上海,后传至北京。

马勇中国历史的侧面》曾列举民国四公子的各种组合,最后还是认为张伯驹讲的最近事实,他是赞同袁寒云、张伯驹、张学良、溥侗一说的。然而也有人对此说持否定,比如说溥侗是满清贵族出身,何况年岁比另三位大一辈,不宜置于民国四公子之列。至于张伯驹,其得名时袁寒云已不在世,四公子之选万无存殁并列之举,故也不当有此组合。这种说法也不无道理。

照张伯驹所记,四公子的说法先盛传于上海,那么久居上海的郑逸梅也有一说,可能更近于最初的提法。郑作《袁寒云的一生》里写着:

有人仿明末四公子及清末四公子之例,创为民国四公子,所谓民国四公子是那些人呢?那就是张作霖的儿子张学良,卢永祥的儿子卢小嘉,张季直的儿子张孝若,袁世凯的儿子袁克文。

张孝若去世后,其墓碑径书“南通张公子之墓”,而碑阴有记云:“曰南通张公子之墓者,君之志也。”可见张孝若自己认同“张公子”这个称谓。只是此“张公子”与彼“民国四公子”的得名有无直接关系,却不能知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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